起来,她脸色有些黑,指挥方糕打开窗户,又让人在次间摆上冰盆降温。
洗漱可以,不可以坐浴,洗漱后要保暖,不能直接对风口,饮食尽量清淡。
琉璃昨夜在旁边盯着,不敢有丝毫松懈,等方芍药顺利生产,她才去方糕准备的屋子小憩。
几个产婆没和琉璃争执,这三人商议后,直接告状到萧铁山那边。
“主子,您不能让夫人胡闹啊!”
产婆苦口婆心地,规矩就是规矩,不按照规矩来,这还了得?
她们和夫人非亲非故,问题是,头上有主子压着,万一夫人有一点闪失,三人就要跟着受牵连。
女子坐月子,谁不是苦过来的,偏生夫人娇气,又要沐浴,又要擦身,又要洗头,更过分的是,还要通风!
这不,那个叫琉璃的小丫头,一点生产经验都没有的人,在一旁跟着起哄,竟然弄进去个冰盆,若是得了月子病,可不能算在她们头上。
婆子们非常气愤,又不敢说方芍药的不是,只能一个劲儿地抹黑琉璃。
“是这样?”
萧铁山刚刮胡子,沐浴,换了一身衣裳,就被婆子找来告状。
他对女子生产过后,如何护理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