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做工。
“那会儿孩子爹还在科考,光路费就是一大笔银钱,月子里,我吃不着什么,还得拈针线,做荷包和帕子花钱,这不,现在眼神不好,就是月子留下的病根。”
秦氏叹息,婆婆不算多难缠,她看别人家的婆婆也没好哪去。
做媳妇的时候受气,就等着生儿子扬眉吐气,而后多年之后,自己熬成婆婆,继续摆婆婆的谱儿,磋磨儿媳,简直是恶性循乱。
“我就想,以后浩渺成亲,我就不磋磨他媳妇,但是想想,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儿子成亲了,心疼别的女子,我这心啊,好像失去点什么。”
秦氏说的,好像是天下女人的通病。方芍药看着襁褓中的毛豆,是啊,将来她儿子也要娶媳妇,最亲近的人,肯定不是自己这个娘亲。
这个话题不止一次的说过,每次提起,方芍药心里酸酸涩涩。
“当时你说和儿子分家单过,说得轻飘飘,我就想,那会儿你没生产,还是体会不了做娘的心情。”
秦氏是个通透人,方芍药对小多余再好,也改变不了小多余不是亲生的这个事实。
“分家我还真不是一时兴起,而是早就想好的。”
毕竟是现代人,方芍药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