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是,今天身边的人从萧铁山换成何玉蝶。
“芍药,我被困在何家的时候曾经想过,如果我能逃离何家,逃离京都,跑到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开始我的新生该多好。”
何玉蝶摇摇头,现在她做到了,然而陌生的地方,她没有多少归属感,有的是不用面纱遮脸,不用毁容的自由感。
“你呀。”
方芍药忍不住笑道,“等你嫁人,成亲生子,你就会发现自己空闲的时间不多,胡思乱想的时间都没有。”
她低头,看了一眼姿态闲适的毛豆,自从有儿子后,萧铁山已经不止一次地抱怨,她的注意力全部分散给儿子了。
毛豆晚上睡觉找人,必须确定方芍药这个当娘的在身边,这样毛豆才能睡踏实。
“我刚出月子,我夫君把儿子从到隔壁的屋子,结果毛豆半夜里哭嚎震天,把家里的下人都给吵醒了。”
小娃子一向乖巧,不爱哭闹,下人以为发生了不得的大事。
现在萧铁山看毛豆还不太顺眼,背地里叫毛豆讨债的,父子俩经常大眼瞪小眼地对峙。
姐妹俩正在说话,碰见村里带着娃遛弯的人。
“方夫人,带着毛豆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