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蝶咬着嘴唇,她戴了面纱,所以,他可能认不出。
那天,她和神机坦诚地说起自己的过去,何家事,翠玉的死,有些事,不是你不说,就能当没发生过。
是啊,发生过的一切,都会留下痕迹。
方芍药刚想开口,方糕推门而入,神色惊慌。
“你这是怎么了?”
方糕一向很冷静,很少有着急的时候。
“夫人,刚刚啤酒作坊的伙计来报信,秦氏不好了!”
方糕站起身,心下大惊,她看向何玉蝶,秦氏喝了药,还残留一口气。
啤酒作坊的伙计去请郎中,郎中束手无策,但是郎中说,如果能请到鬼医,还有一线生机,或许能把人救回来。
只不过,鬼医一向行踪隐秘,根本找不到人。
伙计没法子,只得先过来送信。
方糕擦了擦冷汗,也是赶巧,何玉蝶和鬼医今儿刚回来,就碰上这档子事。
“那咱们快点过去。”
啤酒作坊距离小院,坐上马车要走半个时辰,事不宜迟,赶紧先去救人要紧。
方芍药把毛豆交给方糕看着,神机和萧铁山骑着快马过去,她带着何玉蝶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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