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映寒懊恼地撇撇嘴,他真的误会了。
三万两银子的货款,他之所以放心地给于先生,其中涉及到一个赋税的问题。
一旦有合约的货品,纳入账册,需要交纳一部分赋税,而相熟的人习惯私下里交易,避免了那部分上交的赋税。
这种事,春城酒楼没少做,白映寒更是深谙此道,因此于先生提出给收条而不要合约,他满口答应。
生意人精明,有偷税漏税的空子,自然有人钻进去,白映寒哪里知道一个账房先生胆子这么大啊!
“银钱我可以承担一些,但是啤酒能不能先可这我这边来?”
白映寒愁眉不展,如果不能按时把啤酒带回去,他这边无法交代。
尤其是牛皮吹出去,涉及到面子问题,再者他已经给酒楼的食客预定出去,一旦供应不上,那些刺头可不会和他讲道理。
春城酒楼虽为春城内最好的酒楼,却不是没竞争关系,巴不得有人用此事做文章,揪住他的小辫子不放的。
白映寒算了一笔账,一旦失信,他那边将会付出更多的赔偿,所以还不如主动提出承担一部分责任,他现在只想要啤酒。
眼瞅着到了交货的日子,他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