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多喜欢这样的傻蛋。
为一个花娘,抛弃糟糠,这样的男子如何能托付终身?
只不过,于先生不傻,剩下的两万多两,紧紧地握在手里,她想骗走一部分,苦于没有借口。
如果有钱,她一定踢走这个垃圾人渣,自己快活去。
“没想。”
于先生摇头,他和秦氏一晃过了将近二十年,说一点没感情不可能。
他一走,最担心的不是秦氏,而是自己的儿女。
儿子还好,在书院读书,将来有一番作为,而女儿阿巧,会不会被廖家退亲?
“退亲又什么不好,如果廖家退亲,证明他们不值得被托付。”
婉娘说得理所当然,于先生点点头,表示认同,嫌贫爱富的人本就靠不住,就当给廖家一个考验。
于先生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人生观已经扭曲,他德行有亏,影响女儿的婚事,丝毫不愧疚,反倒理所当然了。
“姐姐喝了老鼠药,怎的就昏迷不醒了?”
婉娘心中好笑,于先生真是个大傻子,还以为秦氏是装的。
老鼠药不至于把人毒死,但是她在其中加料,保准让人看不出来。
这一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