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婉娘,私吞啤酒作坊三万两银子,抛弃妻女,和婉娘私奔,这种情况,怎么可能突然把心思放在别人身上去!
简单一点说,一个没有什么银钱的书生,花费大笔银钱只为花楼女子,没玩够怎么可能放手!
话糙理不糙,这就是实际情况。
“那其中肯定有误会,我不相信我爹是这样的人!”
阿巧突然升起一抹希望,肯定是婉娘欺骗她爹爹的,而他爹只是心肠好,为救人而已。
现在恐怕后悔莫及,所以不敢回来面对众人。
“那他说让你娘我当个小妾,和婉娘做个姐妹,也是误会?”
秦氏冷笑一声,恐怕中间还有别的。她猜测,是婉娘把孩子爹手里的银子全部骗走,发现他是个废物,一脚踢开。
“不管如何,得去衙门一趟。”
方芍药看向秦氏,秦氏体弱,整个人都靠在阿巧身上。
“我也去。”
秦氏的手向前滑动,终究什么都没抓到。
活了三十来年,人心看不透,这一双眼睛瞎了和没瞎,又有何分别。
一行人气氛凝重,直奔知府衙门。
公堂上,婉娘和赵氏跪在下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