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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巧点点头,不再言语。
方芍药小坐片刻,和萧铁山一起回院子。
农历七月底,气候湿热,隔几日就下一场雨。
毛豆小娃身上起了疹子,有琉璃交给的办法,方芍药不再手忙脚乱,用艾草水和金银花水给毛豆洗漱,怕小娃的小手乱抓。
“方姨母,我家是不是出事了?”
阿花甩开小多余的手,小跑着来到屋门口,壮着胆子问道。
方姨母说,爹娘和大姐一起出门,可出门一趟,没有期限,爹娘又没留下书信,阿花有些奇怪。
她和小多余在村里玩,听见大娘们议论秦城里轰动的案子,死的那个人,和她爹重名,娘子和她娘一样姓秦,真的有这么多的巧合吗?
方芍药把毛豆放在摇床里,走出门,见在阿花身后跑来的自家儿子,小多余摇摇头,表明自己什么都没说过。
“方姨母,是吗?”
阿花眨眨眼,一脸期待,希望得到一个否定的消息。
方芍药深吸一口气,阿花虽然小,却也懂事了。瞒得过初一,瞒不过十五。
而且,秦氏若真的带着阿巧到异乡,走之前不可能不看阿花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