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很妙,真是衬景。”
在拓拔菩萨和年轻藩王远离此地后,身披银甲的慕容宝鼎气势猛然攀升,这位在北莽江湖原本只以皮糙肉厚著称的皇亲国戚,在历届武评中哪怕登榜,也都名次极低,缘于慕容宝鼎公认擅守不擅攻,与由二品小宗师直入指玄境的魔道巨擘种凉,堪称北莽武道两个极端。但是慕容宝鼎悍然两拳重伤韦淼,显然这么多年一直在藏私,甚至早年与种凉在青苍城联手埋伏对付徐凤年,他依旧从头到尾刻意隐藏自己的修为。论及一个忍字,慕容宝鼎确实深谙其中三昧。
韦淼默不作声,缓缓吐纳,既然这位北莽持节令愿意高谈阔论,韦淼自然不会主动追求速战速决。
柴青山斜提三尺剑,神情平淡。
慕容宝鼎嘴里的那句诗,在中原脍炙人口,只不过这位半桶水的北莽王爷大概不会清楚出处,是大奉王朝末年以边塞诗夺魁的诗家天子,那篇去国怀乡的《贬谪凉州老死诗》。
山重水复,柳暗花明,只以字面而言,从来都是最引人入胜的江南风土,春光明媚,草长莺飞,风景宜人,如何不令人流连忘返。
反观这西北塞外,穷山恶水,黄土贫瘠,沟壑纵横,天高云低,身处此方天地间,两陇劲气扑面而来,直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