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挨了一记板栗,从她身后传来一个温醇嗓音,“没你这么没羞没臊的妇人!你家男人也太不晓得立家规定家法了!”
一大一小两位拂水房谍子如遭雷击,猛然起身,然后迅速去在台阶下,单膝跪地,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她们眼睛死死盯住地面,眼神中除了措手不及的惊恐,还有发自肺腑的崇敬,和油然而生的炙热。
十年修得宋玉树,百年修得徐凤年,千年修得吕洞玄。
何况人生恰好不过百年而已。
裴南苇赌气地没有转头。
那人在她身边蹲下身,对院子里的两位拂水房精锐柔声笑道:“起来吧,这些日子有劳两位了。以后到了这里别拘谨,还像今天这样就挺好,才不会死气沉沉。”
她们两人站起身,点了点头。
那人望向面红耳赤的年轻死士,“杨公寿是吧,放心,我会帮你牵线搭桥的,回头先给你换个士族身份,不过暂时还需要你留在碧山县。”
他对老妪点了点头,后者心领神会,带着大福从天降的拂水房晚辈离开院子。
裴南苇还是没有转头,“仗打完了?”
他叹了口气,“拒北城守住了,北莽蛮子还算不上伤及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