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宝藻猛然站定,一手负后,一手抬起,双指并拢,气态庄严,轻声喝道“剑来!”
徐凤年转头看b一样看着这个少女。
最终还是假装陆地剑仙的少女率先败下阵来,放下手臂,叹了口气,“看来今日不宜借剑呀,暂且留你项上人头!”
徐凤年眯起眼,再一次望向天空,嘴角翘起,喃喃低语道“哦?这样吗?”
大匣台的老底子不如东越剑池深厚,可这就像京城一座六部衙门里的侍郎不如尚书,自然并不意味着大匣台在东越道江湖就是颗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只不过再强势的豪阀高门院墙之内,都会有那么一拨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可怜人物,滑稽可笑,供人戏弄,要知道大匣台宗门上上下下小两百号人,这还是正儿八经的内门子弟,若是加上客卿眷属以及外门杂役弟子,怎么都有上七八百号人,所以大匣台当然不缺那种笑柄,其中有个最出名的,他叫老傅,花甲之年了,无亲无故,据说曾是在内门待过的人,不过约莫三十来年前不知犯了什么事,就给撵了出来,好在内门执法长念旧情,终究还是让当时还不算老的老傅留在了外山,做些类似打扫青石山道的杂务,大抵是朝夕两次巡山,结果这一做就做了这么多年,许多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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