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若是没法善了,耽误了即将来临的京城吏部地方评,那么别说什么长春书院什么王举德,就是高大人和亳州别驾都得吃不来兜着走!”
姓刘的江湖女子怒斥道“我就不信你们这群尸位素餐的狗官真能够只手遮天!他高至臻再手眼通天,我就不信方刺史会袖手旁观,假若方刺史还是无动于衷,那么我们东越道还有宋经略使和齐节度使!如果这两位封疆大吏仍是不管,那我刘婉清就去京城,去六部衙门,甚至去早朝朝会喊冤!”
那位年轻却手握实权的高大都尉面容冷峻,疾言厉『色』道“刘婉清,愚蠢!”
那位江湖女子怒极反笑,“我愚蠢?总好过高至臻这些搜刮民脂民膏的贪官污吏、以及你这些为虎作伥的军伍败类!”
年轻都尉叹了口气,脸上似有无奈,也有释然,眼神晦暗,既有上位者俯瞰脚下蝼蚁的怜悯,也有男人遇见出彩女子的炙热。
他转头望向那个扶陇郡公认文武兼备的王家幼蛟,冷笑道“王辅谧,有人揭发你是逐鹿山余孽,老老实实跟我回衙门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