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陈朝夕伸出大拇指,点了点自己,“百年一遇!”
宋正意忍俊不禁,欲言又止,憋得厉害。
宋正心笑容敷衍,其妻姜秀卿笑意恬淡,眼神清澈,坐姿风雅,挑不出丝毫纰漏。
纳兰怀瑜终于受不了这个小兔崽子的丢人现眼,“才喝了半斤马『尿』就管不住嘴了?还百年一遇呢,你把李淳罡、邓太阿、翠花这些实打实的陆地剑仙当成什么了?”
陈朝夕气势稍挫,死皮赖脸道“纳兰小姨,那我总该算十年五年一遇吧?”
纳兰怀瑜不客气道“太白剑宗的陈天元,南海观音宗的年轻宗主,剑术不都比你强?”
陈朝夕苦着脸道“难道我只能是两三年一遇的苦命?”
纳兰怀瑜调侃道“人生长不过百年,三年一遇的武学天才,意味着百年江湖,怎么都算名列前茅的大宗师了,如果江湖再像前十年那般宗师一大茬一大茬的死人,说不定你甚至有望跻身天下前二十,很了不得。”
李懿白神『色』黯然,他与宋师弟单师妹的师父柴青山,正是死于那『荡』气回肠的十年之中。
纳兰怀瑜心思敏锐,察觉到自己的言语不妥,兴师动众地起身自罚一杯,神情肃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