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订了他们客栈的上等房,那么在隔壁鼓腹楼的酒水开销一律八折,而且可以通过客栈预定第二天的酒席,足可免去等候之苦。老魏不敢擅自主张,看这客栈的架势,尤其是每个小伙计的热络殷勤背后都带着一股自傲,比起瘦湖旁的那个饭庄子,显然杀猪的刀子要更狠。
徐凤年倒是没计较,直接开口要两间相隔不远的上好厢房,而且财大气粗地预定了之后三天每天两顿的鼓腹楼位置,然后这里出现一个问题,悦来客栈只剩下了一间甲等房和一间价格惊人的天字号厢房,两者不在一个楼层,原本依照徐凤年的意思,他和徐宝藻一人一间,无非是多出点钱,怎么都能让客栈再给老魏挤出一间来,天底下哪有银子摆不平的事情?只是老魏死活不答应,只好作罢。
徐宝藻看着老马夫的离去,唉声叹气,貌似自言自语道“老魏也太不懂察言观『色』了。某人就等着他占住那间甲等房吧。”
徐凤年笑道“你想多了。”
两人被领着来到那间天字房,那名管事很快就告辞离去,只说有事喊一声就行,这楼专门有伶俐下人候着贵人们的,随叫随到。
不愧是为客栈撑脸面的屋子,书案是紫檀大木,桌上整齐摆放的一样样文房用物,也都不是凡品,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