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终于记起还有那么一茬,望向那个身边站着个黑炭丫鬟的男人,视线从婢女掠过的时候,刘彧先是眼睛闪过一抹惊艳,又是惋惜不已,女子身段再好,但面相太差也没辙。
刘彧一条胳膊下垂,拇指轻轻摩挲着鹿角坠件,“本来想让你明白个道理,英雄救美不是件容易事,不过算你运气好,本公子心情极好,就放你一马。”
不过刘彧很快就又笑道:“不过按照你们江湖人的规矩,你得喝过一杯罚酒才行,喝得下,从此咱们不打不相识,说不定还能坐下来,喝我给你的敬酒,可要是今天喝不这杯罚酒的话,一切免谈,说明咱们缘分未到嘛,你也怪不得谁。”
徐宝藻恨恨道:“这家伙真的很欠揍啊。”
徐凤年破天荒点头附和道:“这次我没办法不同意。”
少女唉声叹气道:“那咱们跑路?民不与官斗啊。”
没办法,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现在委实是怕极了朝廷和官府,那个宋笠就像一座大山,重重压在少女心头,几乎让她一想起就感到窒息,所以“小小从五品的芝麻官”刘彧,自诩为辽东小宋笠之后,少女其实已经开始头皮发麻。
徐凤年摇摇头,没有说话。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