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风刘氏,就更加是来对我鹿鸣宋家锦上添花了。”
尽管是久别重逢,但徐凤年丝毫没有生疏的意思,开起了玩笑,“说来说去,还真是得佩服宋姓子弟。不说明明大厦已倾差点一门三夫子的文坛巨擘宋家,之后却是凭着淡出朝堂的宋恪礼东山再起,这会又出了个广陵道经略使宋庆善领衔的宋氏三杰,旁边再有个广陵道副节度使的宋笠,这边东越道还有鹿鸣宋氏的宋先生。”
“有时候就在想了,要是天下宋氏是一家,那可真是不输天子赵氏的顶尖豪阀。像我就不行了,年少时期挥金如土一点儿都不心疼,后来更是为了一口气将整个家都打光了,难得碰上一个五百年前是一家的徐氏,还是个逐渐破落的观海徐家,给自己找了不自在的拖油瓶。”
宋洞明苦笑连连,最后更是低头摆手,“王爷现在可真是无事一身轻就胡思乱想。我看啊,再多的这种宋氏子弟,也比不上一对能够青史留名的父子北凉王。”
两人又点到即止地聊了一些,久别重逢的热忱之余,又不会说彼此的忌讳之事,字画有留白,文人谋士之间说话聊天也一样。
分别时,两人相视一笑,没有说后会有期,依旧存活于世的北凉王若是与旧臣联系过繁过多,反而只是让无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