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的时候，莫司霄已经被送进手术室，薄如雅衣服上，还有手上都是鲜血，她呆滞的坐在长椅上，一双眼睛，什么光彩都没有，看上去狼狈不堪，
沈良辰把孩子暂时交给何美景，走到薄如雅面前，蹲下身，微微颤抖着握住了女人冰凉僵硬的手指，低低的道：“别担心，他不会有事的。”
薄如雅微微眨了一下眼，眼眶里的泪就落了下来，“医生说，他可能会死。”
她一开始也以为他不会死的，甚至在他为她挡了一刀的时候，她除了惊愕，就没什么其他感觉了。
兴许是迟钝，直到医生说了那种话，薄如雅才感觉到，难过，迷茫。
她脑子很乱，一会儿是救护车上，医生遗憾冷静的对着她说，“刀口靠近心脏，不确定能不能活下来”，一会儿又是，男人伏在她身上，虚弱温柔的问她：“雅雅，现在我欠你的，算是都还给你了吗？”
“他不能死……”薄如雅喃喃道，“我还没有回答他能不能原谅他呢，他怎么能死……他怎么可以死……”
薄如雅的情绪一下子失控了，她从椅子上站起来，朝着手术室门口走去，用力的捶打着手术室的门，“莫司霄——你不能死！我还没有回答你的问题呢，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