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茯苓站在她身后,一字一句,带着蛊惑的味道,“他在利用你啊,你看不出来吗?”
薄盈袖沉默了两秒,声音平平静静的开了口,仍是那副不温不火的态度,却要命的气人:“苏同学,你似乎没有资格跟我说这些话,毕竟,你连让他入眼和利用的资格都没有。”
说完,她往前走。
不是不争辩,而是不屑于争辩,跟苏茯苓,她没什么好说的。
苏茯苓气白了脸,失了礼仪,“你身为薄家大小姐,被一个男人利用就这么骄傲?你真配不上薄这个姓氏!”
薄盈袖再一次止住脚步,虽然她觉得与苏茯苓说这种话实在是没什么风度和气场,可今日不知怎么了,她就是想气一气苏茯苓。
她转过身来,看着苏茯苓,一双凤眸没有往日的平和,冷的可怕,像是深冬的雪:“若按这么说的话,那苏小姐,你散布谣言,不择手段,被人拆穿就气急败坏,全无半点风度教养,岂不更是丢尽了中南苏家的脸?”
苏茯苓气的嘴唇发抖,可说不出半点话来。
他们这种家族,最注重的便是教养礼仪,那些腌臜事,即便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也不能搬到明面上来,失了风度。
可苏茯苓刚才的所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