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家主令牌交出来,交由旁人代为管家。”
温年父母被奸人所害,可这奸人是谁,没人清楚。
谁都不肯认,也没证据。
当时温年还小,奸人闯进来的时候,温良把他藏了起来,没让那人找到,温年躲在暗处,亲眼目睹了自己父母被砍死,现场血流成河。
来人蒙着面,连一双眼睛都没露出来,裹得严严实实,压根无从分辨。
当晚,温家所有监控都断了,还下了暴雨,什么证据也没留下,警方无从查起。
这么多年了,这个案子一直都是悬案。
然而,温家人生性冷血,温良一死,所有人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温家的权势,而首先要对付的,便是当时年仅九岁的温年。
少年坐在红木椅子上,手边放了一杯茶,氲氤着雾气,衬得眉眼更为精致,像是幽幽山谷里的白衣公子。
半晌,他才淡淡开口,语气不温不火,“那大伯觉得,这令牌交给谁更合适?”
温仁眼底划过一抹精光,“这,还是大家说了算,选举出来一个便是。”
温家人现在都唯他马首是瞻,这选出来的,不还是他温仁吗?
温年没说话,抿了一口茶水,唇色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