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更危险的事情她都做过,还怕这个吗?
温年性子向来温和,不相熟的时候或许会觉得他性子有点淡,并且看上去不太好相处,会让人望而却步,但白承望是谁啊,他可是无恶不作的白小爷,还特别自来熟,更不用说现在温年还是他姐夫,他有什么好怕的。
温年听到了白承望的叫声,上前把手机交给了薄盈袖,“我一会儿过来。”
薄盈袖盈盈而立的站着,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男人从白承望的手里接过打火机,然后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口罩戴上,这才走了过去。
温年蹲下身,手指在打火机上摩挲了两下,一簇火燃起,他点燃了引线,然后便不缓不慢的站起身,朝着这边走来。
薄盈袖心里有些急,怕烟火忽然燃起伤到他。
就在这时,温年刚刚离开引线周围,身后的烟花筒就猛地窜出一道烟火,在空中爆开来。
烟火灿烂绚丽,男人穿着单薄的衬衣,脸上带着口罩,一双修长的双腿,不徐不疾的朝着她走来。
男人的眼中,清冷淡然,像是雪山上的一朵孤傲的莲花,唯独在看到面前的女孩儿的时候,才会呈现出暖意。
万千烟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