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的娘家,卿士多如狗,大夫满地走,总之就是“恐怖如斯”。
“唉……”
很后悔,但没莫得办法,打都打了,还能怎么办呢?
妫田想到这里,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带着文书、符印还有金银细软以及亲卫奴仆,直接跑颍水渡口叫了个“滴滴打船”,然后顺流直下,奔入淮口去了。
还没出陈国呢,老婆已经从娘家郸城叫来了一大帮兄弟,大概有六七百人的样子吧,反正就是要把妫田打成龟田的意思。
妫田寻思着这事儿难办,夜里也没有在项城逗留,继续南下,到哪儿是哪儿。
第二天的时候,就在胡邑逗留,见没人追来,这才悬吊吊的心,安静了下来。
“贱妇,竟是狠辣如斯!”
骂了一声,可又莫得办法,老婆娘家的兄弟有点多,自己虽然是君上的本家,可本家要说随随便便拉个几百号人给他撑腰……还真不行。
“唉……”
都忘了自己第多少次唉声叹气,妫田只觉得自己心好累,感觉不会再爱了。
“君子。”
“嗯?何事?”
“有车马北来。”
“贱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