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蛇精一头雾水,都不知道这个野男人在说什么。
“唉……”
李县长又是一声叹息,刚在淮中城休息了几天,结果都没干几炮呢,之前以为是晕船才吐的蛇精,居然吐的越来越频繁,于是李县长知道,这事儿吧……不简单。
很不简单啊,无炮可打,精力没处释放啊。
他又不像“义胆营”中的义士,逮着个母的都能凑合。
“唉……”
连续叹了一声,李县长搀扶着“白蛇”回到榻上,然后招了招手,两个女婢过来闪着凉风。
还好云轸甪这个跑路将军也会享受,州来城中,窖藏的冰块居然也不少,李县长自然就笑纳了。
他自己是无所谓的,不怕热也不怕冷,毕竟,当年做工头的时候,封闭环境气温拉到四十度以上就是毛毛雨。
但娇滴滴的美女蛇就不一样了,跟着舟车劳顿,已经很吃苦了,没理由再糟践下去。
李县长爱好美色,美色,就和车子一样,想要漂亮,全靠保养。
搭理得不好,那这个车,就得看先天底子,底子好,多撑几年,开个十万二十万公里,也就差不多了。
底子不好,三年大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