妫夭只是盯着老公看,却也不说话。
李解敲了一个咸鸭蛋,胡乱地往碗里抠蛋白和蛋黄,等咸鸭蛋掏空得就剩一个蛋壳之后,才用筷子把粥搅合成了一团。
粥碗中,漂浮着一层咸鸭蛋的油花,很是漂亮有人。
“夭夭怎么这么看我?”李解嘬了一口粥,再次抬头看着她,“我洗过脸才过来的啊?”
“阿解。”
“嗯?”
“昨夜……你去寻过阿妹?”
“对啊,过去喝酸梅汤。”
“然后呢?”
“乘凉啊,然后聊一些吴地风情,念了几首诗。”
“之后呢?”
“赏玉啊。”
李解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道。
“赏玉?”
“嗯。这美玉啊,得靠人来温养。所以这玉啊,得盘,要多盘。”
呼噜呼噜呼噜……扒拉着粥,李解低着头在那里偷乐。
心中也是暗自感慨,你说这妫蓁是个傻妞吧,她还真不傻,连治国道理都能讲得头头是道;可你要说她不是个傻妞吧,也不太合适……
吃完早饭,坐在那里发了一会儿呆,老李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吓了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