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上湿了一块,却也没有嘲笑乌鳢,都只当他是被吴人吓破了胆。
好半天,终于反应过来的乌鳢,这才像是木头人一样,缓缓地迈入门内,然后缓缓地关上了门。
整个人背对着大门,然后双手捂住嘴,不停地笑,不停地乐,但他又不敢笑得太大声,只能“嗤嗤嗤嗤”地捂着嘴,整个人浑身散发出难闻的气味,可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乌君……唉……”
“时下吴国猛男肆虐,如何了之?也不知君上可有办法!”
“李解疲敝客师,又孤军在外,岂如我蔡国本土作战?!”
“蔡国比之楚国何如?‘玄甲旅’比之州来大夫云轸甪何如?!”
面对楚军,三战三捷,这是蔡国人根本无法想象的事情。
他们不是没看过有人爆打楚国,但上一回,也是吴人。而且上一回吴人,对他们蔡国人还挺好的。
这一回,不一样啊,大不一样啊。
吴人在爆打楚人不假,但口号是爆打蔡人啊!
众人还在呜呼哀哉呢,却更外面又有人在大声呼吼,门内乌鳢顿时一惊,捂着心脏生怕马上听到消息就死。
李解干挺了云轸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