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不见‘丰裕君’,老朽甚是想念啊。来,老朽敬君一爵。”
陶爵之中,盛装着糖渣酒,琥珀色的糖渣酒其实也没多少了,队长级军官才能自带一壶,用来应急。
有时候需要驱寒、冷静的时候,一杯酒下去,混乱的思 维立刻变得更混乱,于是就尊崇一开始的战术目的,疯狂莽下去。
不过这一回,陈安打算先行返回汝水一趟,抓了几条大鱼,得给老大送过去。
“老匹夫!某同汝……”
咆哮声戛然而止,因为傍晚时候的陈安,宛若一头豹子,一双冷厉的眼眸,就这么扭过来盯着“丰裕君”叔子丰。
这是一个敢“以下犯上”的野人下属,叔子丰已经被这个狂徒抽了十多个耳光,嘴里老牙也掉了两颗,吃东西都是血液的咸腥味。
“哈哈哈哈……”
糟老头子倒是挺高兴,拍着大腿笑道,“今时何不语‘行止轻佻’耶?”
“……”
叔子丰顿时脸色难看,这是一桩往事,涉及到的人不仅仅是叔子丰和上蔡大夫姬美,还有先君继位。
现任蔡侯他爹,也就是叔子丰的老哥当年能够继位,叔子丰的母族出了大力,叔子丰妻族是齐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