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
我苦笑了一下,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这样的逼供认罪,让人难受的要命,我一会站着,一会蹲着,一会坐在地上。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有人进入审讯室,面含笑容,对我说:“辛苦了,你这样拖下去,大家都为难,现在你也知道,你得罪了人,谁都救不了你,谁让你当年犯糊涂呢?”
原来这个是一个说客,我朝他一笑,却未做声,那人继续说:“我知道你的身份,你父亲徐宏维身份也不一般,你少受点罪,你父亲会很高兴,先把这一关过了,以后你父亲不能不管你。”
他的意思是,只要我现在认罪,免得在这里受罪,以后再让徐宏维给我翻案。
我也不是傻子,这番话逗弄个三岁小孩还差不多,如果徐宏维能翻案,我现在也不用在这里蹲着。
我仰头瞧着他,挤出一抹笑,“你去告诉那个对案子施压的人,我是不会认罪的,除非我死在这里,如果我真的死在这里,你们也有麻烦。”
我一旦疯起来,连我自己都害怕,所以,我并不是开玩笑。
那人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目光阴森的瞧了我几眼,“别不讨好果子吃。”
我不再说话,继续在地上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