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总裁现在已经在飞机上面了,总裁带他去了国外,去那边治疗。”他沉声说。
我似乎是松了一口气,他又问:“您还有其他的事情吗?”
“对不起。”我鼻尖发酸。
“您和我说对不起,有什么用呢?”他说:“您没对不起我,而是对不起您自己了。”
说完这些,他便挂断了电话。
我心中七上八下,坐立难安,又试着给靳封拨了电话,他似乎是在飞机上,所以电话关机了。
就在我茫然不知所措的时候,徐东清闷哼了一声,我望着在床上平躺着的他。
“很难受吗?”
他浑身被纱布包裹着,脸上肿的看不出容貌来。
“东清,我们怎么办?”不知不觉,我的泪水掉下来,喃喃的说:“怎么办?怎么才能逃开这一切?而且奇奇病重我了,我该怎么办?”
他没有回答我。
过了一阵,有人敲门,我便去开门,来的人拎着药箱,对我讲,他是王泽派来的医生,给徐东清打针来的。
我默不作声,现在想起王泽,便恨得咬牙切齿,短时间之内,又无法收拾他。
那医生给徐东清打了针,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