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可怜又病懨的眼睛里散发着难过和痛苦。
见这孩子的模样,我想起了奇奇,心里酸溜溜的,耐心的照顾着孩子,“宝宝,你想吃什么啊?阿姨做给你吃好不好啊?”
那孩子嘟着嘴,很虚弱又很委屈。
徐东清见状,表情有些异样,揉了揉我的发丝,并没有多言。
我心想他该不会是吃醋了吧?小孩子的醋也吃?
所以我白了他一眼。
“女人这种动物很奇怪,说起来没用,是真的没用,但是总能让人安静下来,”江森坐在一旁瞧着我,对徐东清说:“你的妻子很好。”
那个孩子紧紧的抱着我,虽然病着,还好奇的摸了摸我的小腹,似乎在问,为什么阿姨的肚肚那么肥?
我朝孩子笑,“肚肚有小妹妹哦。”
“小oo……”那孩子学着我说话。
我笑起来,警惕心下降了不少,随即下意识的抬头问江森:“孩子的妈妈呢?”
“死了。”江森说。
他说的很平静,甚至还淡笑着。
我忙闭上嘴,后悔我问了这样的问题。
但是他接着说:“她总想逃走,半个月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