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着外套,便抱着我下楼去,到了楼下启动车子,一路朝着医院的方向驶去。
医生说我晚间睡觉着凉了,可是由于怀孕的关系不能打针吃药,需要物理降温。
也就是,需要等着这烧,自己褪下去。
徐东清很生气,却也没有办法,便又带着我回家来。
我发烧越来越严重,他拿着冰毛巾为我擦拭着脸颊脖子,而我昏昏沉沉的半睡半醒,知道他在折腾,可也还是醒不来。
徐东清急的要命,后来我沉沉的睡去,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浑身的衣服都不见了,徐东清正在被子里紧紧的抱着我。
我吓得一口空气差点呛着,他捂着鼻子打了个喷嚏,嗓子也很沙哑,“你可真是累死劳资了!”
我急的蹬了他一脚,却被他抓住了脚踝,这人邪笑着,“怎么的?卸磨杀驴啊?劳资为了你,冲了两次冷水澡,抱着你这才降了温,你有没有一点良心啊?”
我错愕的望着他,心里有些感动,又有些别扭,红着脸把被子蒙在脸上,小声嘀咕着说:“没你这么占便宜的。”
“占便宜?你见过这样占便宜的啊?占便宜是这样的?”他哼了一声,掀开被子把我的脸露出来。
随即他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