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又去旁边一家二线品牌的运动鞋店,买了双合脚的球鞋,然后拍了拍口袋里还剩下的两百块钱,满足地驾着摩托车回家去了。
然后在家花了一下午,帮着老爷子将昨日打到的那些野物进一步加工成风鸡风兔,挂到了屋檐下。
晚饭的菜很丰盛,江源这些天打回来的野物,老爷子大部分是挂到了屋檐下做风鸡风兔,但是还有一些新鲜的却是依然在每天的餐桌上出现。
今儿老爷子很罕见地提了一瓶老酒放到了桌上,江源瞄得一眼,竟然还是一瓶八几年的陈年茅台,看着老爷子似乎打算就这么喝掉的想法,江源也没做声,虽然这瓶玩意貌似现在外边已经炒得价格相当的不菲,一瓶就足够普通一大家子人过一两年了,不过酒就是拿来喝的,这两年比这个价格更高的酒江源也喝得不少了,自然是不会在意这么一瓶茅台的。
当然,要是老爷子知晓了这瓶酒的价格,只怕是打死也不会喝了,江源可没这个坏老爷子兴致的想法。
老爷子拧开瓶盖,给自己倒了一杯之后,却是又看看江源,笑道:“喝不?”
江源笑了笑,点了点头。
见得江源点头,老爷子也笑了,给另外一个杯子也倒了一杯,一边倒一边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