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从旁边的酒桌上摸起一只酒瓶,一咬牙,“哐啷”一声在桌沿上敲碎,伸手便朝着江源捅了过来。
看着那锋利的啤酒瓶。江源的眉头微挑,已经有两三年没有人敢对自己捅过啤酒瓶了,上一次对自己这样的家伙,当时似乎是断了一只手腕,外加一个脾脏破裂吧。
看着自己的啤酒瓶捅了过去,对方已经来不及躲闪,张义军的眼中开始露出了一丝兴奋而残忍的笑意。
不过。瞬间他的笑容便僵硬了,因为有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轻轻的握着他的手腕。虽然只是轻轻地握着,但是却如同手镣一般的将他的手固定在那里,丝毫不能动弹。
正当他咬着牙。费力地想要继续地将手中的啤酒瓶捅过去的时候,才感觉到自己手腕上的那只手突然变成了一道逐渐夹紧的铁钳一般,让他忍不住地痛哼了起来。
“松手…”那边传来了一个轻轻地声音,听在他耳朵里,却是刺耳的紧,仿佛如同一根钢针一般地刺痛了他的高傲和他自认的尊严,这从内心的深处冒出了一丝怨毒和愤怒;
江源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人,看着他越发猩红了几分的眼睛,还有他眼神中所带着的那狂暴的恼怒和杀意…
江源脸上也开始露出了一丝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