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岚自嘲的笑笑,“可是哪有这么简单的呢?我们真的在一起后,那时他的女儿已经十多岁了,失去妈妈又看到我进了家门,就把所有的不幸都归咎于我,以为是我的介入她的妈妈才会离开。他的父母,还有很多亲戚朋友都指责他,骂我是狐狸精,可是不一样的是,他说既然我们已经决定在一起,那么就一起承担。他百般调和我和他家人的关系,在我失去信心的时候给我打气,那时每天晚上我们都在卧室里抱头痛哭,实在太难了。“王岚的眼角留下眼泪,想来对于她这段日子实在有够难熬。
“我先生他们家和林家是世交,上一辈就认识,那时我不能去他公司上班,又在家无聊,就来了泽亚上班,正好林太那时因为金融危机,林总身体不好,经常来公司主持大局,我心里苦有时也会跟她说说,她也主动帮我跟我先生的长辈去陈情,后来我有了身孕,生下儿子,他们家才慢慢接纳我。至于我先生,拉着我和他女儿说哪一边死都不会放手,后来也是逐渐好了,现在我们的感情也很好,她在国外读书,经常要打电话给我,有了男朋友也只告诉我。“她的笑容变得豁达,是那种经过很多事情看开后的开朗。
安楠怔怔的听着,她没想到聪慧如王岚也有这般挣扎的过去,看来并不是聪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