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背篓里。
“走,酒瓶,我们背起背篓走了。”
随着酒瓶和大伯离去的背影,老头站在后面,他背着一个空空的背篓,他心里泛着酸,他知道,是他们在帮助自己。他抹了抹泪水就转身走了。
“大伯,我怎么没听说你周围的邻居要办喜事呢?”酒瓶疑惑的看着大伯。
“哎,怎么和你说呢?这年头呀!田里的东西越发不好打理了,这为什么今天大叔的荷叶那么久都没怎么卖出去?最主要的是官府早已在前面的店铺把这给揽完了,现在呀!生意都不好做,今年因为北漠的狂沙把农作物给毁了,很少有私人在外面卖,而且他们卖荷叶又不敢和官府抢,官府早早的把价格给压了下去,所以,哎,再说,你今天听没听见大叔说他们一家已经一天没怎么吃过饭了,虽然不能救济他什么,但是一顿饭,至少还可以”
酒瓶站在大伯的身后,他看着落日余晖照在大伯的脸上,他才发现,原来,很多事都是从一个人的内心里寻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