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要没钱了。
旅馆的住宿费用是每天四十铜,随着修行深入,他的精神力和身体强度同步飞速提高,这也造成他日常需要补充的营养随之升高,诺曼已经控制自己三天吃一次肉,因为不吃肉身体会抗议,可即使这样,他每天的餐饮费用依然需要最少二十五铜。
近三个月的时间,他的总资产从五金四银锐减到九银,如果再找不到开源的方法,他很快就会被赶出旅馆流落街头。
晚上,就着浓汤咽下第五份白面包,诺曼一筹莫展。
“难道真要去做佣兵?”
诺曼想起佣兵酒吧公告牌上明码标价的杀人放火盗窃绑架等等罪恶工作,他提不起一丝兴趣,他杀过人,他也不排斥杀人,但是他不想因为钱主动把自己变成一个人渣。
“做苦力?不行啊。”
不是害怕吃苦,他什么样的苦都吃过,纯粹是他没法去做苦力,因为没有哪一个雇主会给他一份让他能支付的起住宿费和餐费的工作,他一顿饭单单面包就要吃上七八铜的。
这时:“年轻人,我能坐在这里吗?”
说话的是一个老绅士,一头银发一丝不苟,西装虽然旧却干净整洁,带着一副金边眼镜,手中拿着褐色的手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