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变成现在这种浑浑噩噩、不知自己姓名来历的样子了。”
听了关横的话,窦城主微微颌:“噢,原来如此,那他的经历可真是坎坷得很。”
此时此刻,窦天威瞥了一眼还在大吃大喝的阿狗,他心中暗忖:“此人失忆,可是那一副强悍的身手却是冒充不了的,他的身世极为骇人,我当初就是因为言多语失,才落得一个背井离乡、四处逃亡的下场,不行,他的事情,我一定要烂在肚子里,决不能让其他人知晓。”
想到这里,窦城主看了看正对自己微笑的关横,又复想道:“当然,也包括这个小子。”
关横可不知道窦天威此时的心理变化,他只是想在这里交代两句之后,带着阿狗赶紧离开,下意识的摸了摸身边的漆黑水晶棺和似雪弓及箭壶,关横心中暗忖:“也不知道婉心姐现在怎么样了,本来是想和她告个别再走的,现在看来嘛……”
关横刚想到这里,只见朱总管那个胖子气喘吁吁地从外面跑了进来。
“城、城主,大事不好了!”朱胖子这时抹着头上不断淌下的冷汗,随即把一条碎麻布递了过来:“小姐,她在这上面留书之后出走了。”
“什么?!”
闻听此言,窦天威霍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