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消了这个念头，如果不是小安在旁边，他几乎按着春宫图里的姿势做一遍，看是不是存在某种运气的法门。
“你在看什么？”小安忽的凑过来，湿漉漉的漆黑长发，蜿蜒垂落在羊脂白玉般的肩头，漂浮在水面，越发像是某种水生的植物。
啪，李青山将紧紧合起，脸色不自然的道：“没什么，啊，你已经研究完了吗？”莫名想起老者将给他时的表情。
小安好奇的望了一眼李青山手中的，已将所有关于《癸水凝气决》第二重完全领会明白，再用直白的不能再直白的言语教给李青山。
李青山顿时觉得豁然开朗，揽过她亲一口，赞叹道：“真聪明，我怎么没想到。”
小安脸色晕红，在氤氲水汽中，隐约显现出，原本还很遥远的倾国之色。
李青山才像是忽然察觉到了男女之别，笑道：“等你再长大些，就不能一起洗澡了。”
小安仰起头：“那我就永远不长大。”
“别说傻话，人哪能永远不长大呢？”
“我又不是人。”
李青山并不将这孩子气的话放在心：“嗯嗯，我们都不是人，不过该长大还是要长大的。”
小安撅起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