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拿那样东西作为赌注,你赢了我送你出去,你输了把那样东西赔给我就好了。”容律看着刘兆化,“敢不敢堵?”
刘兆化犹豫了一下,然后才问容律,“不知道容先生说的‘那样东西’是什么?如果真在我这里,或者是我能做到,我当然愿意给了。”
“你肯定能给,现在就在你身上。”见刘兆化变了脸色,容律的笑容不变,“放心,不是你的命,我又跟你没有过节。”
容律这话让刘兆化稍微安心了一些,之后他就快速思索自己身上有什么东西值得容律亲口要。
刘兆化想事的时候,习惯性的摩挲着自己大拇指上的扳指,摸了几下后,他突然回过味来了。
“难道容先生说的是这个?”刘兆化把扳指摘了下来,这个扳指是他强过来的,上好的羊脂玉,据说以前是皇帝戴过的。
容律嘴角弧度拉大,“我要的就是你手上的东西。”
顾浅羽站在这个角度看不见容律的表情,但她心里却有一个预感,这家伙肯定是另有打算,容律这个人脑回路一向诡异。
这个扳指刘兆化戴了十几年,他想事的时候习惯摸扳指,但现在还是安全要紧,扳指没有了可以再买,但命就只有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