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只穿着单薄的衣服,身体上的线条尽览无余。
不过,就算是穿得这样单薄,在阿芳的额头之上,还是有微微的热气冒出。
看得出来,她应该费了不少的力气,出了不少的汗。
阿芳趔趄着脚步,刚刚吃力地搬起一个酒坛,突然之间脚下一滑,眼看把手中的坛子摔在地上。
林军看到情势紧急,不加思索地双足一点,从窗子里跳到了院子之中,迅速扶着阿芳的腰把她扶了起来。
与此同时,林军的另外一只手,朝着前面轻轻地一伸,把阿芳已经松手的大酒坛给顺手抄了起来。
说起来这像是过了很长的时间,其实只是一瞬间发生的事。
阿芳觉得脚下一滑,心里一惊,认为手中坛子里的酒肯定保不住了,心里正在又惊又悔。
此时,她却突然觉得腰间传来了力量,不但没有跌倒,转眼看去,连酒坛子也没有掉在地上。
她又惊又喜,转身看到正是林军在后面扶着她。
“林先生,谢谢你。”阿芳说道。
“不用客气。”林军把酒坛子放下来,说道。
他有些奇怪,为什么这么晚了她却在院子里搬酒?阿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