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好面子的人来说，如果真的誓言应验了，让她考不及格，考不上大学，还不如让她早点死了算了。
聂倩有些尖锐地反驳，“这都什么年代了，发誓什么？你这都是封建迷信！是不是你就非得把这件事情栽到我的头上？”
“哦，既然是封建迷信，那你为什么不敢发誓呢？”林瑜乔轻飘飘地反问，“反正你没做过，你也不相信这些，那你为什么连发誓都不敢呢？”
聂倩抖着嘴不知道要说什么。
林瑜乔倒是也没有逼着她发誓，毕竟这可不是她的目的，扯这么多，只是不想听她恶心的辩解罢了。
她看着曲班继续说，“除此之外，如果我真的不想要课本，我大可以偷偷把书扔在别的地方，何必偏偏仍在学校的厕所里？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我想，以我中考第一的智商，还不至于做出这样脑残的事情来。最重要的是，我军训缺席，领书的时候缺席，今天才第一次有机会见到我的课本。
然而我从刚一到班级，就发现自己的课本没有了。
我一没有作案的动机，二没有作案的时间，所以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
“我也没有作案动机！”聂倩虽然不是很明白林瑜乔说的这些什么作案时间作案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