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青紫,浑身疼痛的杜氏抬起头仇恨的看了坐在正中的这个又黑又壮实的老妇一眼,使出浑身残存的一丝气力骂道:“你这老猪狗,我何时与你结了冤仇,你要这样害我,你们擅闯民宅一个个都给我等着,但凡今日我留得命在,我定要到官老爷那里去告你们,治你们个劫菜害命的重罪。”
曹泰兴的两个女儿见杜氏到这般田地了还敢耍泼,便冲过去又左右开弓在杜氏的脸颊上扇了一通耳光,只打的杜氏眼冒金星,耳朵嗡嗡直响。
曹泰兴的两个女儿正打的起劲,坐在廊上的他的老妻喝住了她们。这黑壮的乡下妇人得意的对廊下的杜氏说道:“我老婆子虽说是个乡下人,斗大的字不识几个,但是我却信因果报应。你当我是哪个?当我们这些人是打家劫舍的胡子呐,睁开你那狗眼看清楚,我是曹泰兴的老婆,这些都是曹泰兴的儿子女儿和族亲!”
杜氏被这妇人的话惊的浑身一哆嗦,她万万没想到曹泰兴的老婆孩子会如此气势汹汹的打上门来。她稳了稳慌乱的心神 ,抬头环顾了下四周,都没有发现曹泰兴的影子,她心里恼恨的骂这该死的曹泰兴这时候跑到哪里去了,害得自己母子受这冤枉。
那妇人见杜氏似是在四处观望着什么,鄙夷的笑了一笑,对杜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