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氏话说的难听,子声听着很是刺耳,他皱了皱眉头,对杜氏说道:“婶子说话欠思 量,碧君是活生生的人,她又不是东西,他不属于任何人,她只属于她自己!我与她清清白白,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见子声毫无半点心虚的样子,杜氏阴阳怪气的说道:“不愧是北平城的红角,到底是见过大世面的,说起瞎话来脸不红心不跳,满世界的人都知道你和碧君勾搭成奸了,你还在这里嘴硬什么?你们没什么见不得人,那你替她叫的哪门子屈,喊的哪门子冤?”
子声是个性情中人,他见杜氏话越说越难听,语气也激动起来,他说道:“即便我与碧君有些什么,那也是我有情,她有意,情投意合,两情相悦,这又与旁人有什么相干?”
佑君本来一直站在母亲身后沉着脸听着母亲与子声的对话,如今见子声竟然说他与碧君是情投意合两情相悦这样没廉耻的事情,作为男人的那份自尊被深深的刺痛了,佑君捏起拳头怒吼了一声,愤怒的朝子声抡起拳头打了过去。子声是武生出身,自幼练就一身好功夫,他敏捷的向旁边一闪,然后一把将佑君的胳膊死死抓在手中,正色对佑君说道:“佑君,你我兄弟一场,有话不妨挑明了说,倘若要动粗,那就外边去。”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