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敢说什么糊涂事都敢做的主,她若是当众把父亲和飞云的事传扬出去,自己的颜面扫地事小,母亲遮掩了一辈子的伤疤一旦撕开,那她老人家岂不是沦为全北平的笑柄,那她还能活下去吗?子声心里矛盾纠结着,而大环心里更是恼恨焦急,她直觉眼前一黑,头仿佛被利斧劈开一般的疼痛,整个人再也站立不住了,犹如一滩烂泥一般落到了地上。
子声见母亲晕倒在地,慌忙将母亲一把扶到椅子上坐下,然后掐了掐母亲的人中,又为母亲灌了一些温水,总算是让大环清醒了过来。
望着眼前的一切,杜氏心里好一阵痛快,她不无得意的对大环和子声说道:“姐姐,您也气性太大了些,倘若方才你有个什么好歹,那子声岂不是要悔恨一辈子去了。”
大环已经没有气力再去理会杜氏,她一边淌着眼泪一边扯了扯子声的衣袖,悲愤又凄凉的对子声说道:“孽障,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是要我这妈还是要那个不贞不洁的朱碧君。”
子声望着双眼含泪的母亲,急的额头上冒出了一层密密的汗珠,他为难又懊恼的叫了一生妈,然后攥着自己的拳头使劲捶打了一下面前的方桌。大环见儿子还余庆情难了,气的用力站了起来,然后脸色煞白,语气决绝的对儿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