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妻子说道:“这丹凤师弟是我师叔的徒弟,七年前我们在戏班里一起唱过戏,是个出众的人物,自然要找个般配的女子才不算亏了他。”
“何止是出众,当年飞云和丹凤两个那可是戏台上的好搭子,戏台下的好兄弟,汉口的林博衍老先生就因为喜欢他俩个的戏,还专门给飞云和丹凤写了一出《清秋月》,飞云的俊后羿,丹凤的美嫦娥,那真是珠联璧合,光彩照人,不光座儿们爱看,就连我们自己都跑到前边看,一连几个月都满座,有些人为了一张票还有打破头的,那场面到如今想起来都让人心热啊。”
长魁师兄的话让大环充满了好奇,她竟不知道丈夫还演过这么一出轰动汉口的戏。坐在长魁身边的飞云倒是没有多少欢喜的神色,他只是淡淡的一笑,平静的说:“师兄过讲了,早年间的事了,我都有些不大记得了。”
长魁见飞云好似不大愿意再提汉口的事,也就知趣儿的岔开了话题,又闲聊了一会儿,寻了个借口告辞出去。
送走了长魁师兄,飞云对大环说自己有些头痛,想在炕上歪一会,大环关切的摸了一下丈夫的额头,好在没有发烧,她问丈夫可是今早起的过早招了风寒,要不要去找个郎中来。
飞云一边斜躺在炕上一边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