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起来。
那甘经理打量了一会后,笑着对那两个男子说道:“模样和条子都还成,就是不知道唱的怎么样,荫山兄,您和德宣老弟不妨试一试她的戏,我可是外行,有劳二位了。”
此时,坐在靠左手第一位的荣兴社班主王荫山并没有接甘经理的话,他态度温和的问碧君道:“姑娘,你叫什么,打哪来啊?”
碧君见这人长的白净,目光也柔和,心里踏实了一点,微微一笑说道:“回先生的话,我叫朱碧君,我从张家口来。”
“哦,是张家口人,你今年多大,学了几年戏了,都唱过什么戏啊。”
“我今年十七,学了八年戏,都唱过全本的《红鬃烈马》、《玉堂春》、《汾河湾》、《四郎探母》、《琵琶缘》、《桑园寄子》、《虹霓关》、《思凡》、《坐楼杀惜》还有些小戏。”碧君不卑不亢的说道。
“小小年纪竟然会唱这么多吃功夫的戏,难得,难得。”王班主赞赏的说道。
“王班主,还是先试试这孩子的戏,听听她唱的是不是跟说的这么好。”坐在一旁的《北平时报》的主编林德宣笑着对荫山说道。
“也是,这样吧姑娘,你先给我们清唱一段《女起解》吧,别怕,放自然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