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还是张家口甚至是唐山、天津卫,再往大了说全中国,会剪的人太多,家家都贴这个,我觉得有点俗气了。”子声向碧君解释道。
碧君还是有些不解,她瞪着一双又黑又亮的大眼睛,歪着头问道:“那梅花上不剪喜鹊再剪什么呢,喜鹊登枝多好的彩头啊。”
子声冲碧君笑了笑,对她说道:“傻丫头,可以剪的很多呀,不能大人教什么你就剪什么,自己要多看多想啊,我最喜欢大雪之后的那一树红梅,你可以剪一剪落雪红梅啊,既有雪的几分白净又有梅的几分清丽,比那喜鹊雅致多了。”
听子声说的新奇,碧君忙接着问他:“平哥哥,这里边有什么讲头吗?”
“宋人王十朋的《红梅》写的好,‘桃李莫相妒,夭姿元不同。犹余雪霜态,未肯十分红’,我觉得它的意境要比喜鹊登枝好上不知多少,只是这诗知道的人太少罢了。”
碧君自然是没听过这首诗的,她一脸崇拜的看着子声,说道:“平哥哥你懂的真多,我什么时候能像你一样就好了。”
子声刮了一下碧君的鼻子,边朝院外走边笑着说:“要想学本事什么时候都不晚,只要你有心,自然有一天会赶上我的,傻妹妹。”子声说完,又回头冲碧君笑了一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