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这就这么挑三拣四的。”
“妈,不是我不找,就是找,也得有个合适的不是?”子声无奈的说道。
“合适?什么是合适?我看只要能安分守己的伺候着你吃喝拉撒,给你生儿养女就是最最合适的,甭给我一天尽整些有的没的,我看你就是在台子上才子佳人演多了,把眼睛也看花了,凭你是谁,就是月宫里的嫦娥她下了凡尘也得冬天拍煤球夏天做凉面,洗完衣裳还得做针线。”大环说完,心里有点意外,自己好么焉的怎么又提起什么嫦娥了,自己平生最憎恶的就是嫦娥这个狐媚子,若不是那张家口的嫦娥把丈夫的魂勾走,她至于一个人操这么些心吗?
子声烦躁的将那幅即将完成的画揉做一团,随意的丢进了纸篓,沉着脸坐在桌前不再说话。大环见儿子如此不听话,气得不禁落下泪来,她边哭边说:“我也知道你和你那死鬼爹是一样的脾气,都多嫌着我,多早晚我死了,你就知道谁是最疼你的人了。”
子声见母亲又哭起来,心里虽说依旧烦闷,但终究还是强做笑颜走到母亲身边,一边用帕子给母亲擦干眼泪,一边对母亲说道:“妈,好端端的又哭上了,我错了还不成。”
“你少跟我好一阵歹一阵的,你若真知道错了,那你就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