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家时最喜欢吃这位婶子包的包子,一次能吃十好几个。谁成想,几年不见,吴家二婶子也苍老了许多,但是依旧像过去那般热情实在。子声连忙笑着叫了声:“二婶子,您一向可好。”
“我好,你爹妈都好吧,有日子没见你妈了,还怪想她的。”这吴家二婶子笑着与子声寒暄了几句,然后不解的问:“你们不是回北平了吗,你怎么一个人又回来了?”
“哦,我是路过张家口,正好来探望一下师叔一家。”子声解释道。
“咳,你师叔都没了四年多了,难道没人给你们报个信儿吗?”吴家二婶子惊讶的问道。
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子声的心头,他有些焦急的询问起碧君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剩下的人都到哪里去了。
吴家二婶子告诉子声,在他们离开张家口后,碧君父亲筱丹凤就得了病,整个人也有些疯疯癫癫了,没两年就过世了。佑君这个家里唯一的男子汉,唱戏不行,做个小买卖也做不来,只能在戏班子里跟着他舅舅拉胡琴,勉强混日子。碧君倒是个出挑的孩子,她在父亲没了之后,在戏园子里唱头牌竟然还真就让她唱红了,虽然不及他父亲当年红火,但好歹靠着她的包银,一家人的日子总算又有了着落。可是去年戏园子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