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第一次看见戏台下的子声,那还得是他随着媒人和母亲来送聘礼的那一天,蓉珍也似今日这样远远的站在后院的门口,暗暗打量着这个温润中不失英武,俊朗中不乏刚强的年轻男人。此刻,面对着一桌子的菜肴,蓉珍一点胃口也没有,更没有兴趣与这桌前的几人说说笑笑。她心中为自己不住的叫屈,恨恨的想:王晚秋有什么好,论身材相貌清汤寡水的一点味道都没有,一年四季病殃殃的只会窝在家里绣绣花做做针线,性子也最是傲气,从小到大在大家面前只会摆个大小姐的臭架子,这样的人若非靠她爹王荫山怎么会攀上闫子声,这老天最是捉弄人,我唐蓉珍样样比她强,只可惜投胎的时候错了主意,没钻个好人家,要不然定会有我的一番作为。
想到此,蓉珍心里越发的愤愤不平起来,她满脑子都是子声那英俊的脸庞和潇洒的背影,一刻也不想再坐在饭桌前听这屋里人的喧闹,她忽的站了起来,将筷子“啪”的用力放到桌上,然后面色沉重的走了出去,留下其他人一脸错愕的望着她。蓉珍掀开竹帘站在廊上的时候,听见前院有人在唱:
“昔日有个三大贤,刘关张结义在桃园,弟兄们徐州曾失散,古城相逢又团圆”
蓉珍站在廊上听了一会,因之前听过几次子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