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三角眼里立刻又来了精神。
喜月红用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教会了蓉珍三出自己当年拿手的粉戏,当甘经理一边奉上重金表示酬谢,一边还想让他再多教几出的时候,喜月红抬手看了看自己无名指上的那枚红宝石戒指,然后又抬眼看了看站在一旁的蓉珍,慢悠悠的说道:“还是先让她把这三出戏好生演演看,往后再来学其他的吧。”
喜月红说完,用手轻轻的摸摸了那枚血一样红的宝石戒指,然后起身又走进了里边,下人笑着将甘经理和蓉珍他们几个送了出来。
甘经理也知道这喜月红话里的深意,料定他箱底里还有更加香艳露骨的存货,只是碍于蓉珍还是没嫁人的姑娘,怕她不能明白其中的道理,因此只是教了三出开蒙打底儿的粉戏。甘经理心想:先把这三出粉戏演出去,等唐蓉珍粉戏头牌的声势造出去,寻个机会再让她跟着喜月红学学其他的戏,那不愁自己的生意不欢火。想到此,甘经理不由自主的乐了。
蓉珍在日场的台子上卖弄风情的事情,戏班子里的人都看在眼里,唯独班主王荫山不知情。而甘经理也已经挨个提点了班子里的众人,告诫大家若在王班主跟前吐露出半个字来,那就等着卷铺盖走人。众人自然也知道,王荫山这个月的戏一唱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