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热脸贴了个人家洪军长母亲的冷屁股啊,末了连人家老夫人的香屁都没吃上一口,还不如拿来孝敬我,至少还有泡热屎留给你。”
甘经理被黄五郎如此讽刺和羞辱了一番,心里十分的恼火,但是在面上还得装出一副恭敬的模样,他笑着说道:“黄五爷说哪里的话,谁不知道整个天桥都是五爷您说了算,我可是一门心思的想在您这棵大树下避阴凉啊。”
“少他妈给我在这放屁扯谎,甭打量攀上洪家的高枝你就能够逍遥自在了,我今儿还实话告儿你,我都打听过了,人家老太太就是来捧王荫山的场的,等后天这老东西的戏一唱完,你看洪府那老太太还大老远的到你这破地方来不来。我且让你还有那个不知死活的白晴方欢腾两天,等过几日咱们好好的算算这笔账。”黄五郎说完阴森森的拍了拍甘经理的后脑勺,然后哼着一句太平歌词悠悠哒哒的走开了。
黄五郎的话让甘经理不寒而栗,他没想到自己终究是惹祸上身,这次看来是真的要好好费一番周折了。甘经理一边想一边哭丧着一张马脸失魂落魄的走进了戏园子的后院。
荫山梨园生涯的最后一场戏终于如期而至,唱的是全本的《红鬃烈马》,荫山演的自然是征西归来坐了皇帝宝座的薛平贵,晴方演的